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,已赘述文章结尾
1998年春,九华山通慧禅林,一口沉重的铁缸被缓缓开启。
缸里坐着一具三年前圆寂的女尼遗体,姿势端正,面容安详,皮肤紧致,指尖甚至还保持着施针时的手势。
可是,那些最基本的女性体征,已经完全消失了。
这事儿一传开,佛教界一片哗然。
那时候,谁也想不到,一位来自东北的女中医、战地义工、尼姑,最终成了中国佛教史上第一个女性“肉身菩萨”。
这不是一桩神话,也不是传说,而是被完整记录下来的事实。
说起来,这位仁义师太,原名姜素敏,生在1911年,辽宁沈阳人,出身书香门第。
按当时的标准,她算是个富家小姐,家里规矩多,父母也讲究门第礼法。
小时候被逼着缠足,裹到血肉模糊都不许松。
可她打小就不安分,识文断字也罢,还偷偷跑到私塾旁边的寺庙听诵经。
那会儿她才十几岁,站在庙门口听得入迷,回家后竟能一字不差地背出一段《金刚经》。
住持见了,说这孩子“有慧根”。
但她的父母哪容得她走这条路?她家要她学的是琴棋书画,做的是贤妻良母。
可她不认命。
15岁那年,她第一次开口说想出家。
换来的,是禁足、斥责、甚至被关进小屋三天三夜。
后来干脆被安排嫁人,对象是个她从没见过的青年。
婚后不到两年,丈夫病逝。
无子无依,她回了娘家,结果正碰上战乱,父母也相继去世。
她的人生从那时候开始彻底改写。
1940年,她29岁,一个人逃到山西五台山,剃发为尼,法号“仁义”。
那年冬天特别冷,她在显通寺里住的是漏风的偏屋,却每天凌晨起来诵经,白天还要跟着老住持学医。
她说过一句话:“人要是不能救人,就不配谈修行。”
后来她的医术越来越精,尤其是针灸,几乎到了人手一针、药到病除的程度。
战争爆发后,她主动请缨上前线。
不是去祈福,是去救人。
1951年,她跟随部队到了朝鲜战场。
没编制、没军衔,穿着僧袍,拎着药箱,跟着部队转战各地。
她会用草药止血,用银针镇痛,甚至在大雪天里趴在壕沟里给伤员做推拿。
阵地上有人喊:“叫那个尼姑来,她比军医靠得住。”
她曾三次在炮火中抢救伤员。
一次右臂被弹片划开十几厘米,缝了28针。
伤未痊愈就又上了前线。
她不喊疼,也不肯回后方。
她说:“我不走,还有命的能多一个。”
战争结束后,她被安排在通化206医院工作。
后来又调到沈阳的几家中医院任职,靠着一双手和几十年积下的口碑,治好了不少人。1976年,她65岁,在通化开了个私人诊所,不收重礼,药费也低得惊人。
1983年,她回五台山受了具足戒,之后开始寻找一处真正适合闭关清修的地方。
走遍了不少名山大川,最后选中了九华山。
可是那时候的通慧禅林,已经是一片荒废。
破瓦残垣,野草齐膝。
她一个人住进去,白天修庙,晚上诵经。
没有电,没有水,山风吹得整晚都睡不着。
可她坚持了下来。
有人劝她:“师太,您都七十多了,别再折腾了。”她只是笑笑:“修庙是小事,修人心才难。”
她行医救人一直没停过。
哪怕是在山上,仍有人慕名而来。
有一次,她给一个孩子治好了哮喘,孩子家拿出厚厚一叠钱,她连看都没看:“你回去买点米,把身体养好。”
到了1995年,她已经是84岁高龄。
那年春天,她突然告诉弟子:“我要修肉身佛了。”
这个决定谁也没料到。
她不再进食,只喝点清水,打坐入定。
第七天,她圆寂了。
弟子按她生前所说,将遗体放入特制的缸中,封缸三年。
缸里放了防腐香料,也有特殊处理,但谁也没想到三年后打开,竟然是那个样子。
身体没变形,面容也没腐烂。
更让人震惊的是,女性特征全无。
那一刻,连最保守的佛教长老都哑口无言。
她的弟子不多,也没留下著作。
她一生没有收徒,也没开坛讲过经。
她的修行,全靠身体力行。
那年以后,九华山再也没有人那样叫她了。
人们只称她“九华仁义”。
参考资料:
许倬云、林富士主编,《中国近现代佛教人物志》卷三,宗教文化出版社,2004年。
辽宁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,《沈阳市志·人物志》,辽宁人民出版社,1998年。
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后勤部卫生部编,《抗美援朝前线卫生工作实录》,军事医学科学出版社,1985年。
中国佛教协会编,《中国佛教通史资料选辑》,宗教文化出版社,2006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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