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州这个地方,说起来总带着点传奇色彩。它的名字里藏着水,藏着商,也藏着几千年的风风雨雨。你要说这里是遗址多,是人气旺,那可不是吹牛——最早的人类在这块土地上打磨过石器,后来又是盐渠、鱼泉,名字都跟吃喝用度有关系,像是古人留下的生活密码。可万州的故事,真不是一条顺顺的河流。几经易主,朝代轮替,有时候像一家子和邻居们的地皮官司,谁都想分一杯羹。有勇有谋的君王,有兵有盐的乡村,还有商贾过客,都在这里留下过自己的脚印。
我有时候在想,万州这老地方,到底经历了多少波折?先别说开疆拓土,光这些地名的变换,人心的浮沉,几乎可以编一本书。你看,夏商周三国的时候,这里是庸国的地盘。到了公元前611年,好家伙,楚、秦、巴三个“铁兄弟”联手把庸国灭了,三家分肥,这段儿要是做成麻辣火锅分锅底,也别有一番滋味儿吧?有些人一夜之间家门口的路就算归巴国管了,想必饭桌上的话题也会跟着变。后来巴国西迁,在武陵一带搞了个“巴子故城”,就像一大家子搬家到了新街口。
到了秦朝,局势又是换了一锅水。秦昭王那一阵子,哪怕推土机没发明,杀伐割据的劲头可没消停。朐忍县、万户驿,这些地名像是老万州的身份证,沿街贴了好几次——谁拐到哪儿,谁就是“新主”。一代又一代的乡民,抬头看见县令官帽从巴变秦,日子还是得过。你说他们到底关心谁统治呢?大概还是关心家里的盐渠能不能出盐,鱼泉里头鱼还能不能罟住罢了。
像到了汉末,三国的刘备,也在这儿插了一杠子——羊渠县,南浦县,名字一个个给你编出一出生活剧。地方分割得像切西瓜,羊渠的老百姓或许嘴里还唠叨着“刘皇叔来了”,心里头关心的是那盐渠能不能保住生计。这种心思,被后世史书里一句“分地设县”轻描淡写带过,却是万州人家实打实的日子。
到了魏晋、南北朝,那可真是“改名如换衣”。鱼泉、安乡、万川、南都、怀德、武宁……你说这地方的孩子,念书记地名考试得多抓紧,不然一年没看,老家就换名了。我想象那个年代的市井小民,估计都要时不时问一嘴:“咱这儿到底是叫啥县了?”
隋唐一到,万州的名字才算坐得稳些,但朝野风云,还是来回折腾。你每看一个朝代,万州总被塞进新地图、派上新官——南浦、浦州、夔州这些拗口的归属,像是给历史画地图的小学生老改铅笔稿。本地人,估计更关心的是长江边上的米价和水势,哪管朝廷怎么写咱地名。
进了五代十国,历史那一章直接成了“群雄并起”的小说。前蜀、后唐、后蜀……谁来谁走,万州都得跟着操心粮草、兵马,老一辈讲起往事,估计满肚子都是“哪年哪月又收拾了一波”。宋元明清,虽说名字慢慢固定下来,可身边的权力角斗没落下——尤其是在清末,一个人口一点点聚起来,外乡商贾成了本地熟脸。你喊一声“桅樯缘岸”,那是万商的城,边上的货栈、码头,像是万州的脉搏在跳动。
要说命运起伏,关键就是那个1902年。你看,清政府那会儿签了个通商条约,万县一下成了通商口岸。大船洋行一窝蜂地冲进来,日美英法德意丹麦……各种新鲜面孔来了,老万州的老码头一时间成了“全球村”。原料被抢走,洋货堆满街头,有的商户没做过洋生意、也没见过洋人,一夜之间,全家都在琢磨怎么保本。小孩子背着书包去上学,妈妈在巷口手捧算盘,看着洋布和盐价,心里头百味杂陈。
辛亥风起,军阀割据成了万州另一种剧本。谁说军政府成立就皆大欢喜?不过是多了几桌人谈判。军阀混战的年代,万州成为下川东的焦点,政治和经济中心在变,老城里的家族、商户得时刻留心枪声和粮价,邻里间的小道消息都能搅得人心不宁。可惜啊,乱世多难,哪有几个能“身家无忧”的?
等到1949年解放,万州终于安稳下来。新的专署一成立,家家户户望着大江的水,盼的多半是通邮、通电、通路,谁还在意旧年刀枪?梁平、开县、忠县、云阳这些熟门熟路的乡镇都并了进来,日子一下子整齐了些——不过百姓嘴里永远有那句:“我们这地儿哪年能更安生?”
几十年间,万州就像怕冷的老汉,越裹越厚,层层叠叠。地级市设立,几个区合并,三峡移民开发区、移民管委会,名字花样翻新,总得有人苦心经营这些新摊子。政策比天气还难猜,干部们推着文件跑,小老百姓只盼着不要一夜间水涨路淹。在每一次调整里,总有那么几个“当家人”,他们坐办公室里看文件,每张地图边画边擦,城里城外都在等着他们一句话。
到了2022年,万州已经变了个样。城区里27个镇、11个乡、14个街道,比旧时胡同还密,197个社区、1592个居民小组……你扳着手指数,人群就像潮水般涌动。百安坝、高笋塘、太白、牌楼这些地址,谁家又不是领着身份证过活?都说人多地广,背靠长江,万州人的性子也带点“水流不息,随遇而安”的劲头。
但万州的故事很难讲明白,总有旧事挡在前头。地势复杂,山高水远,普子乡的村民站在沙坪峰望下去,心里想的可能是今年水稻好不好卖;黄柏乡最低的水位,见证了多少长江涨落。盆地的气候,冬暖夏旱,春秋温差大,以前的农人盼晴天,现在的工人盼机遇,事在人心,地在脚下。
人口多了,学校也多。谁家孩子不想读个好书?四百多所学校,十几万人在读,再加上三峡学院、幼师专、医专、职院……高楼一片片,课堂一间间,空气里都是盼望。你听阿姨唠嗑:“我孙子是在高峰街上学,你家呢?”故事在家家户户延续。科技也是件耐心活,企业开了又关,项目投了又撤。年轻人进实验室,老工程师喝茶,看着文件夹里新认定的众创空间,私下总盼着万州能出几个“大手子”。
走在万州的大街小巷,你会看到文体馆、影剧院、健身场。几年之前,孩子们集体去看“三峡国际歌会”,体育场红旗飘,笑声比长江水还要热闹。旅游也兴,景区一处处开,饭店、旅行社、博物馆,你想要“烟火气”、想要“小资情调”,都能找到地儿。外头的客人来了,或许只记住“枫香园”或“天生城”,万州人却知道哪家小吃更地道,哪条街更有故事。
医疗,说起来其实是家里老人的事。医院多了,医生护士更多。有了三甲妇幼,大学附属医院也开了,老百姓心里总算有点踏实。谁家没点病痛?说实话,健康才是“有底气”的日子。经济则像一根绳子,牵着全家人的心。生产总值一年一年涨,产业结构常变,谁家生意好了,谁家今年挣得多,谁就有脸在邻居面前吆喝。农田改造、农村公路、互联网村,听起来都是大事,但在农民眼里,还是鸡鸭牛羊和今年柑橘卖得咋样。人均收入涨了,年年都说“今年比去年强”。
但经济数据不是万州的全部。还有那些河流,那些古树、那些风里雨里走过的路,森林和江水,空气和饮水,都随岁月变得稀贵。环保成了大家的话题,水质优良,林地成片,谁说不是后代的家产?你看着孩子在口袋公园里跑,老人晒着太阳和邻居唠嗑,仿佛日子就这么一点点明亮起来。
对外通气,招引项目,机场新开港口新建,和外头的世界搭起桥。大企业签约,小投资落地,谁都希望万州飞出点“大新闻”。城里新楼拔地而起,乡下也有新村落。你问老百姓,他们会告诉你,“只要安稳,就好。”
万州,有好几千年的人情世故,也有如今城镇的新鲜劲。旧时皇朝画下来的边界,如今成了市民步走的街道、学生读书的校园、小贩叫卖的市场。我们常说“一座城的命运”,其实是千千万万个人,把自己的日子,一点点和家国时代缝在一起。历史没完没了,故事还在继续。万州的老码头在长江边看过潮起潮落,街头的脚步声还在回响。
或许,万州还会再变。我们不知下一步是风是雨。可你若问当地老人,“咱万州以后还会咋变?”他们多半一笑:“谁知道呢?只要人踏实,城就在。”
就像长江水,总在路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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