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教我负天下人,休教天下人负我,一个背负千年骂名的人,如何在血与诗之间重建秩序夜。铜雀台高,星河低垂。我独坐台前,斟酒一杯。风起,吹动案上《短歌行》手稿。侍从低声问:“丞相还在想当年吗?”我笑而不答。**哪一段不是当年?哪一步不是生死?**我是曹操,字孟德,小名阿瞒。后人叫我“乱世奸雄”,说我会“挟天子以令诸侯”,可没人问一句——**当整个天下崩塌时,是谁把散落的骨头一根根捡了起来?**
我年轻
时,也曾是个想做清官的热血少年二十岁举孝廉,任洛阳北部尉。我造五色棒,立于衙门两侧,谁犯法,不论权贵,一律杖责。宦官蹇硕的叔父夜行违禁,我亲手打死。一时洛阳肃然,豪强侧目。可结果呢?我被调离京城,外放边地。朝廷不需要清官,只需要听话的人。后来黄巾起,董卓乱,皇帝逃难如丧家之犬,百姓饿死道旁,我带兵勤王,却发现——**所谓天下,早已不是刘家的天下,是豺狼的天下。**那时我才明白:**仁义救不了乱世,唯有力量才能止杀。**
挟天子
不是野心,是我唯一能走的路建安元年,我迎汉献帝至许都。天下哗然:“曹操要篡位!”可你们知道吗?那一年,皇帝靠采野菜度日,宫女饿死在墙角,玉玺被叛军当柴火烧了半边。是我重建宗庙,重设百官,恢复祭祀。是我推行屯田,让流民有饭吃,军队有粮运。是我下令:“士卒战死者,家属厚恤;百姓归附者,授田安家。”你说我“挟天子”?可若我不扶他,汉室早在李傕郭汜手中亡了。我不称帝,不改元,不用天子仪仗,只求一个名分:**以汉之名,行实治之事。**他们笑我“名为汉相,实为汉贼”。可我要是真想当皇帝——早就在赤壁之后、渭水之战、铜雀成台时登基了。我没做,是因为我知道——**一旦称帝,天下再无底线,战火永不止息。**
官渡
之战,我不是赢在计谋,是赢在敢赌命袁绍兵十万,骑万匹,粮草千里不绝。我只有两万残兵,三个月断粮。所有人都劝我退兵:“不可敌也。”我翻开账册,看着仅剩的三十日口粮,对众将说了一句话:**“现在退,全军溃;死战,或有一线生机。”**那一夜,我亲率五千人,火烧乌巢。风助火势,粮仓尽焚。袁军大乱,自相践踏。第二天,投降者八万人。我本可尽数坑杀,以绝后患。但我只杀了主谋,其余皆赦,编入军中。有人不解,我说:“乱世用人,不在忠奸,而在可用与否。”我不是圣人,但我知道——**真正的王者,不在于杀多少人,而在于能养活多少人。**
我
杀人,也救人;我多疑,也重情世人说我“宁教我负天下人,休教天下人负我”。可他们不说——我为报父仇攻徐州,屠城三日,血流成河。那是我一生洗不净的罪。但你们也不知——我后来下《举贤令》,不分门第,唯才是举;我收留匈奴呼厨泉,善待刘表遗孤;我读陈琳骂我的檄文,笑曰:“此人才堪大用”,反授官职。张绣杀我爱子曹昂、猛将典韦,后来归降,我握他手说:“过往恩怨,一笔勾销。”部下惊惧,我只道:“天下未定,恕人一次,得兵十万。”我多疑,所以梦中杀人;可我对荀彧、郭嘉、典韦,皆以心相托。他们死后,我哭得像个孩子。
我写诗,因为我怕忘记人间还有美你们记得我打仗,却忘了我也写诗。《蒿里行》:“白骨露于野,千里无鸡鸣。”这不是文学,是我的亲眼所见。《短歌行》:“山不厌高,海不厌深。周公吐哺,天下归心。”我不是炫耀权力,是在呼唤人才归来。我在马上征战三十年,仍坚持每月读史、作赋、教子。我对儿子们说:“治世以才,乱世以武,然终须归于文。”我建铜雀台,不是为了享乐,而是要让诗人、学者、乐师有个安身之所。**当世界只剩杀戮时,总得有人守住文明的火种。**
我
临终前,没谈江山,只说家常寿春病重,我召诸子近前。不说权谋,不谈继位,只嘱咐:“我死后,布衣敛葬,墓中勿藏金玉。妾婢无子者,遣嫁良人,莫使孤苦。”他们问我:“若汉祚终尽,当如何?”我闭目许久,说:**“顺其自然吧。我尽力了。”**我不是不想统一天下。我只是知道——有些事,一代人拼尽全力,也只能做到这里。
千年后,你们仍骂我奸雄可我想问一句:**如果换你站在我的位置——面对崩塌的王朝、饿死的百姓、背叛的盟友、蠢蠢欲动的敌人——你能做得更好吗?**#曹操#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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