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我又梦见我爸,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工装,站在厨房门口问我最近钱够不够花。
醒来时枕头湿了一块,手机显示凌晨3:47,我盯着天花板发了十分钟呆——这种体验,你也有过吧?
别急着抹眼泪。
MIT那群搞技术的疯子刚发现,我们脑子里藏着个“时光机”:当你梦见去世的亲人,杏仁核和海马体像两个老邻居,突然凑在一起跳广场舞——它们把记忆里的笑脸、声音、甚至烟草味,重新剪辑成4D大片。
这不是玄学,是fMRI扫描仪里实打实的神经烟火。
更离谱的是,他们现在用AI“偷”逝者发过的朋友圈。
把老爷子生前点赞的钓鱼视频、春节拍的模糊全家福,喂给算法练手,最后在你VR眼镜里拼出个会说“早点睡”的数字人。
首批试用的志愿者里,有个姑娘抱着虚拟爸爸哭了四十分钟,摘下设备后说的第一句话是:“他眼袋下的那颗痣,位置没画对。
”
东亚人特别吃这套。
世界睡眠协会刚扒了37国数据,八成二的中国受访者梦见过世长辈,其中23%的人醒来真的按“梦里指示”去做了——有人辞职回了老家,有人突然去体检查出早期肿瘤。
你说这是心理安慰?
广州那边的心理医生偷偷告诉我,他们现在开处方会加一句:“今晚试试抱着爸爸的旧毛衣睡。
”
我试过。
那件工装外套早被我妈捐了,最后翻出箱底半包他没抽完的红双喜,烟丝脆得一捏就碎。
夜里我把烟盒放枕边,没梦见他,却闻到极淡的烟草味,像1979年的冬天,他踩着永久牌自行车带我去打酱油,车铃铛叮当作响。
那一刻我突然懂了:所谓托梦,不过是大脑在替我们留人——它知道我们没来得及说再见,于是连夜加班,把记忆缝成能喘气的幻象。
技术再花哨,也复刻不出他骂我“死丫头”时嘴角那道抽搐。
下次梦见,我打算问问他:那边要不要扫码支付?
如果他也掏出手机,我就知道自己还在梦里——这招比VR管用,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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