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节是哪个朝代开始的(除了中国外)

春节是哪个朝代开始的(除了中国外)

麴干 2025-09-28 电脑 1 次浏览 0个评论

春节是我国最重要的传统节日之一,在这一天,人们都洋溢着幸福的笑颜。

除了中国外,世界上过春节的还有这5个国家,你知道哪几个?

可有人的除夕,饭桌上不为团圆,只为决定下一步往哪走。也有人在热闹里,悄悄把压岁钱塞给不相干的孩子——心里明白,明年很可能又在海上漂。我们要讲的这位,偏偏把“过年”当成办事、做人和守望的一条尺子,一直量到暮年。

他叫陈嘉庚,福建同安人,少年时随着父亲飘到新加坡,手里没有什么本事,就会记账、打算盘。别看热带没有冬天,过起年来,一样红灯笼高挂,店门口摆桔树,潮汕戏文唱到夜里,人群里一股咸鱼和甘蔗混在一起的味道——那是侨乡新年的味。陈嘉庚最早的除夕,常常是在仓库和船坞间跑,盯货、收账、给工人发年终。我们常说年味是饭菜的香,可在他那里,年味常常带着机油味和橡胶的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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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做事讲究一个“紧”。胶价一涨一跌,心里揣着账本。年根儿时分,老板们想着休战,他却偏要快马加鞭。有一年除夕,他把长桌搬到了公司院子,摆上几锅卤面、几盘肉脯,工人一来就坐,他拎着壶走来走去,倒茶不说场面话,反倒问得实:“孩子上学了没?”人家问他图什么,他笑:“年嘛,总得给人一个盼头。”第二天一早,他又拎着包上船,船舷外的海风一路打在脸上,凉得他鼻尖发酸。说到底,年夜饭吃的,是心里气定神闲的那口气。

后来他有了名气,赚了钱,第一件大事不是买大宅,是回乡办学。1910年代末到20年代,是他最忙的一段。厦门、集美,那一片海湾边,突然多了校园、钟楼、操场。每逢腊月回乡,他喜欢在操场边站一会儿,孩子们一嗓子“校长好”,就把他心里所有的焦虑先按下去。他会揣着一叠红包,红纸包得薄,里面钱不多,还塞了一张小纸条——“好好读书,别怕苦”。这不是豪气,是他的实心。很多年后,海风翻过校门,孩子们把那张纸条夹进课本,字印到纸上,像一块小印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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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学哪有一帆风顺?1920年代末胶市骤冷,年关将近,他在新加坡屋子里翻账翻到半夜,窗外压根没有北方那样的年味,只有夏季永恒的虫鸣。他把账面上能卖的都卖了,几处房产、一些股份,换来几笔钱,给学校留口气。那年腊月,他终于回了厦门。鱼市场的喊声照样响,街边卖花生糖的照样吆喝,可他心里像压着一块石头。饭桌上有人劝:“过了年再想。”他摆手,“过得去就是年,过不去,明天不是年。”那晚他没喝酒,起身让大家先吃,自己跑到办公室写信,找人找钱。说句闲话,人到中年,过年过的不是日子,是责任。

1937年夏天,北方枪声起,消息辗转传到南洋。那年腊月,新加坡照样花灯万盏,陈嘉庚却把南洋几个城市跑了个遍,拉起“筹赈会”。他能说会道,讲起从卢沟桥到上海的战火,嗓子哑了也不停。除夕那晚,募捐箱前伸来的手一只接一只,有人把金手镯摘了放进去,有人把一年来攒的钞票抹了又抹才塞进去。陈嘉庚站在台上,灯光打在他脸上,影子在墙上一会儿长、一会儿短。他突然想起很小的时候,母亲在灶台前把年糕翻面,嘶嘶的声音压下了家里的穷酸。他知道,今天台下这片人,不比当年的母亲富裕多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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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多久,南侨机工招募起来,三千多人,从橡胶园、店铺、码头走到滇缅公路。你看,历史总爱开玩笑——有些人的年,从热带的庙会,转眼到山谷里、河谷边。一个叫阿泉的小伙子(不重要叫什么,重要的是他跟许多人一样),除夕在怒江边修车,车灯晃得人眼睛发酸,风里全是汽油味。他口袋里还有随队分的两块红糖,没舍得吃,塞在衬衣口袋里捂热了,想留到年夜饭给班长分一半。那晚,他们把剩下的馒头切小块,热了热,算是“年菜”。陈嘉庚远在新加坡,桌上有酒有菜,人却坐不住,他一会儿出去、一会儿进来,最后干脆把大门打开,来拜年的乡亲全进来吃。他嘴里说的是:“吃,吃!”心里想的是滇缅的山路。那种挂念,哪有什么辞旧迎新。

1942年,新加坡城破,他成了通缉犯。人到老年,再走逃难路,格外伤筋动骨。他从小岛躲到更远的海岸,又辗转到印度。异国的除夕没有锣鼓,只有火车站里呼哧呼哧的风。他住的地方窗户透风,墙角堆着几只木箱子,里面全是文件、账本和旗帜。那晚他点了支蜡烛,纸堆前坐了很久。外面有谁在吹笛子,调子怪怪的,像是在哀悼,又像是在劝人睡。陈嘉庚拿出一本旧相簿,看着那些年在校园里和学生合拍的照片,一页一页地翻。人真是奇怪,走到哪儿,想的还是那些孩子。临睡前,他给远处的同乡写了封信:先把年过了,能吃一口团圆饭,就比别人多了几分力气。字没有太多抒情,纸却被手心的汗弄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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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后,他回到南洋,仍旧在学校、社团两头跑。新加坡的春天依旧常年三十度,榴莲摊照旧在街口,橡胶园里照旧能听见晨雾散开的声音。可他的年,越过越淡。有人说他越发像个“古人”,衣服上常常别着一朵小红花,像是提醒自己别忘了节气。1949年以后,他的立场让他在海外受过不少为难。几次新年,他干脆不设酒席,只给身边的年轻人包了小红包,里面照例写两句朴素的话。有一年,有个学生拿着红包要退:“校长,我都毕业了。”他把人按回椅子上,“读书这回事,过了年,也得接着过。”

1959年,他回了北方。北京的风刀子一样,第一次遇见真正的“腊月寒”,他咳嗽,爱喝热水。街上卖糖葫芦的挑担从玻璃窗外走过去,他伸着脖子看了半天,像个老小孩。他第一次在北方过年的时候,孩子们在胡同里堆雪狮,红纸贴在木门上,老北京的“年味儿”一下子涌到他眼前。他站在门口,捏了捏袖口里的手炉,心想:南风和北雪,各有各的热乎。那年初一,他照样写了几封信,照样给学生塞了几个红包,也照样把那句“好好读书”写得干净利落。人到晚年,循环往复的,其实不是节日,是托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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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路下来,你说他过没过好年?有时候好,有时候马马虎虎。他总是在热闹边上想事,在喧哗里默默发东西。我们常说,年是团圆。他的年,更多时候,是把散落的人、散落的钱、散落的希望,一点一点拢过来。这也算一种团圆。

很多年以后,世界各地也开始挂起红灯、放起舞狮。跨海的华人孩子在唐人街追着糖纸跑,外国朋友学着拿筷子夹饺子,笑得眼睛都眯了。新闻里说,某某国际机构把春节列为假日,大家拍手叫好。假如陈嘉庚还在,他会不会笑一笑?可能会。他大概会念叨一句:“好,这样,孩子走多远,也能认得回家的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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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里,故事不必讲完。过年从来不只是一桌菜、一把鞭炮,它也可能是一段路、一句承诺、一双手。有人问:年味是什么?我想起他给学生的那张小纸条,朴素得不像话。也许,年味就是那句“好好过吧”,背后有人替你把难处扛一扛。等你哪一天在异乡看见一盏红灯、听见一声锣鼓,心里忽然一暖——那时候,你就明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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