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上最凶猛的狗(最凶的狗只听我的话)

世界上最凶猛的狗(最凶的狗只听我的话)

象秋巧 2025-10-23 教程 3 次浏览 0个评论

# 秋日余烬

#最凶的狗只听我的话,主是无人敢惹寡妇

黑豹的悍名,谁人不知?邮递员宁愿绕道半里,也绝不敢从秦姐家门口过。村童啼哭,大人只需低语“黑豹来了”,哭声便戛然而止。这连村霸王二赖子都绕道走的恶犬,见了我却摇尾乞怜。成了九零年村里头号悬案。

他们不知,黑豹听命于我,实则是听命于秦姐。而秦姐无人敢惹,非仅因泼辣,更因她心中藏着一团火,能将宵小之徒烧成灰烬。

秦姐不姓秦。男人姓秦,前两年采石时被哑炮炸死,留她守着三间砖瓦房和一条狗。村里人叫惯了,倒忘了她本名。约莫三十出头,生得棱角分明,丹凤眼上挑,不笑时眼角带钩,能勾人心底九九。

她不好惹。去年秋,王二赖子酒壮怂人胆,登门滋事。秦姐二话不说,开门便是一盆滚烫洗脚水。王二赖子鬼哭狼嚎,次日脸上燎泡成串。想撒泼?见秦姐持菜刀立于门首,黑豹龇牙垂涎,又怂了。从此再无人招惹。都说她是“白虎星”,克夫又难缠。

殊不知黑豹为何独亲近我。

一年前冬夜,我起夜闻村外土坯房呜咽。壮胆探看,见半大黑犬被捕兽夹所困,血染雪地,几近冻毙。恻隐之心顿起,偷偷抱回柴房。采草药敷伤,省口粮饲喂。犬命坚韧,月余愈。通人性,知我救命之恩,格外亲昵。

家贫母病,实难养犬。正愁间,秦姐寻上门来。她立我家院外,黑豹——那时还不叫黑豹——便欢跃扑上,脚边蹭舔不止。我愕然。

“此犬,你救的?”秦姐目光沉静。

我点头。

“它是我家的。”

更懵。

后知此犬乃她男人所养,走失多时。她寻遍无果。

“你救它,我记下了。”她盯着我,“犬,我带回去。日后缺米少面,尽管来取。”

我哪敢,连连摆手。

她不再多言,朝黑豹招手:“黑豹,归家。”

犬驯顺随行,至门首,回首一望。

自此,村里最凶恶的犬,只认两人:秦姐,与我。

黑豹与我亲昵,消息不胫而走。我下地途经秦姐家,黑豹总奔出绕我摇尾。秦姐偶立门首静观,我走远方唤犬归。村人皆觉邪门。王二赖子更四处嚷嚷:“那小子定与秦寡妇有染,连狗都认他作主!”

娘闻言大怒,痛骂我离秦姐远些,免惹祸端。我口中应承,心却不以为然。她非村人所言那般人,不过如刺猬,满身尖刺只为护己。

八五年夏,大旱。井水将涸,争水浇地,村人龃龉不断。王二赖子仗人高马大,独霸井口,自家浇足方允他人。众人敢怒不敢言。

轮到秦姐挑水,未至井边便被拦住。

“哟,秦姐,浇地这么早?”王二赖子斜睨,一脸狎昵。

“让开。”秦姐声如冰锥。

“让成,你陪我喝两杯,井今日归你用,如何?”

围观村民噤声。

秦姐气煞,紧攥扁担。我正邻地耕作,见状血冲顶门,弃锄疾冲。

“王二赖子!欺凌算甚本事!”我挡秦姐前,怒目而视。

“英雄救美?”王二赖子嗤笑,“就你这身板,老子一拳撂倒!”

挥拳便至。

我闭目待挨。自知不敌。

预想疼痛未至,却闻惨嚎。睁眼,黑豹不知何时扑出,死咬王二赖子手臂,撕扯不止。

王二赖子满地打滚,跟班皆吓傻,无人敢近。

“黑豹,松口!”秦姐厉喝。

犬喉中低吼,终松口,退至秦姐身侧,龇牙相向,喉间呜呜作势欲扑。

王二赖子臂上深可见骨,鲜血淋漓。

“疯狗!疯狗!”连滚爬逃,弃桶不顾。

风波平息。村人望向秦姐与黑豹,眼中敬畏更甚。

“谢你。”秦姐转首,目光复杂。

“无妨。”我搔头,“只是……看不惯。”

自此,村人看我目光不同。非仅是摇尾弄狗的傻小子,而是有胆气的汉子。王二赖子躺半月方愈。未敢报复,知黑豹在,占不到便宜。然我知,梁子结下。

夜半,忽闻叩门。开门见秦姐,手托热面,卧双金荷包。

“你……何故深夜至此?”我失措。

“今日之事,谢你。”她塞面于我,“家贫无甚,煮碗面充饥。”

转身欲走。

“且慢!”我唤住。

她驻步,不回首。

“日后……若有人欺你,唤我。”我鼓足平生勇气。

肩头微颤,未语,快步隐入夜色。

捧热面,心亦滚烫。

日子复归平静。我与秦姐若即若离。途经她家,黑豹奔出亲热;她偶托人送菜赠蛋。村人视我们如怪谈。闲语止,畏秦姐之利口,惧黑豹之獠牙。

秋日修渠,重活压肩。青壮皆上。王二赖子与我同组。目光如刀,记恨井边旧事。

坡上挖土,渠深数丈。王二赖子屡次挤我,险将我推落。

“滚远点!”我怒斥。

“碍事?别干便是!”冷笑。

午休树下,刚啃两口干粮,王二赖子走来。

“小子,随我尿遁。”下巴一扬。

知其歹意,众目睽睽,难却。

随至僻静土坡后。

“直说何为!”

嘿嘿一笑,掏出匕首寒光凛凛。

“不为何,给你身上添个窟窿。”舔唇,目露凶光。

心沉,今日难逃。赤手空拳,非其敌。

匕首将刺,震天咆哮自坡顶传来。黑豹如黑色闪电,凌空扑倒王二赖子。

匕首铛然坠地。

犬将其死按于地,利齿抵喉,再进一寸便断其颈。

王二赖子屎尿齐流,骚臭弥漫。

“救……救命……”筛糠般颤抖。

我亦惊呆。黑豹何以在此?

秦姐自坡步下,持镰刀,目光如冰。

“黑豹,归。”语调平缓。

犬喉中低吼,不情不愿退至秦姐身畔。

秦姐至瘫软的王二赖子前,拾起匕首。

“王二赖子,”刀背拍其脸,“我男人采石时,你就在旁。哑炮是你点的,对否?”

王二赖子面如土色,抖若筛糠。

“不……不是我……”

“不是你?”秦姐冷笑,匕首划其颈,浅血痕现,“当日唯你二人。我男人死,你分文未出,反言其不慎。当我是傻子?”

我浑身冰凉。原来男人非意外而亡!

“我……非故意……”崩溃哭嚎,“只想吓唬他,谁知炮响如雷……”

“吓唬他?”秦姐目光骇人,“因他撞见你私卖矿石,便欲杀人灭口?”

王二赖子噤若寒蝉,磕头如捣蒜。

村民闻声围拢,皆惊骇真相。

“秦姐,”我上前,“送他去公社。”

秦姐摇头,掷匕首于前:“滚。再让我见你,死。”

王二赖子如蒙大赦,连滚爬逃。

众人静立,望秦姐。此女为查夫死因,隐忍两年。养恶犬,作泼辣状,只待今朝复仇。

夜,秦姐复至。未携面,未持物,立我家门首。

“事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谢你。”

“何谢?”

“谢你救黑豹,更谢你……立于我身侧。”声如风拂。

心潮涌动,欲言又止。

“明日,我走了。”

“走?何往?”

“南方。夫家远亲可投。”望夜空,“此村,不留。”

心骤空。

“还……回来否?”

久默,摇头。

“黑豹?”

“与你亲,留你处。”转身欲走。

“秦姐!”我自后拥住。

身躯一僵,未动。

“别走,留下。”声颤。

挣脱,转身凝视。

泪光隐现。

“王勇,”初唤我名,“你是好人。然你我殊途。当娶良家,安度此生。”

“我不在乎!”

“我在乎。”截断,“不愿你因我,遭人指摘。”摘颈间红绳铜钱塞我。

“娘所遗,言能保平安。你留着。”

深深一瞥,似要将我刻入心底。

决然转身,隐入黑暗。

秦姐去。晨起至其家,门扉紧锁,屋已空。黑豹蹲门口呜咽,如弃儿。携归家。

自此,黑豹认我为主。共耕,共守空院。村人不畏秦姐,转畏我。言我眼神日冷,如秦姐,亦带钩子。

年后离村,携黑豹赴城务工。再娶,育儿女。妻问颈间旧铜钱何故,笑而不答。黑豹老死,葬村西老槐下,秦姐旧处。再无音讯。如风过境,留刻骨记忆,杳然无踪。

然此生不忘。忘不了那眼神凌厉、心藏烈焰的女子。更忘不了夏夜,立我家门首,轻语:“谢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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