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次尝试崛起,两次被英俄打倒!德国为何始终没有成为世界大国?
德国的临门一脚:从俾斯麦到柏林地铁里的叹气
中国在漫长的古代史上诞生过无数超级大帝国,深远地影响了亚洲国家,今天则再次有了与世界霸主一较高下的实力。在殖民时代,英法两国的殖民地几乎相当,都是影响世界各大洲的超级大国。二战以后,苏联和美国的实力远超其他国家,并直接影响了世界格局。
可转头看德国,就像个总在百米终点线前崴脚的短跑选手,明明冲劲十足,却一而再地摔倒。有人爱问,德国是不是没“命”当世界老大?也怪不得人多嘴,几次眼看就要“上桌”的时候,它却偏偏把盘子打翻了。
故事想从一个冬天说起。但别急,先往前倒几页——1871年,俾斯麦穿着一身让人看了就不太想惹的军装,在一张欧洲地图前揉太阳穴。这个喜欢谈“铁与血”的人,终于把北方的诸侯们、南边的骄傲者们都捏成了一个“德意志帝国”。那天的镜头常被人按在书页上:普鲁士军乐声里,欧洲的棋盘换了一道颜色。
此后很长一段时间,煤炭像黑色的河从鲁尔流出来,机器舱里蒸汽滚滚。德国产的螺丝、化学品、光学镜头,从工厂装进木箱,漂过大海,挤进别人家的店铺。英国工厂主咬咬牙,法国产品被压得喘不过气。你要说公平不公平吧,市场就是那样不讲体面——谁便宜好用,谁就抢了货架。德国人当时兴奋得像刚学会骑车的小孩,脚不自觉就蹬快了。
可等英国人端着茶杯瞧出门道,眉头一点点皱起来,再看到德国人打算把一条铁轨一路伸进奥斯曼的腹地,直去两河流域,他们坐不住了。铁路不是铁块堆的玩具,那是影响货流、油路和军路的东西。于是,海上的船队、岸上的关卡都紧了起来。一张看不见的网,慢慢收拢——粮船靠不了,原料进不来。工业再神,车床也得吃铁吃煤。
我们常说战争打到最后拼的是后勤。第一次大战里,前线还在死磕,后方的厨房却悄悄打了退堂鼓。1916到1917的那个冬天,柏林的街角排着长队,菜篮子里多了萝卜,少了土豆——人们后来干脆给它起了个名:萝卜冬天。母亲们把切得薄薄的萝卜片煮成汤,孩子肚子鼓着,睡不踏实。你看,所谓“国运”,往往就是一锅汤能不能盛住一家人的命。战线过长,粮仓空空,街头的叹气声比炮声更刺耳。没人愿意在饿肚子时谈荣耀,皇帝的帽子也就不那么重要了。
德国退下来了,一身伤。再抬头,世界像一张写满罚单的桌子。可是就像受过挫的小学生,心里那股“不服气”并没消。到了三十年代,他们换了一种姿态,觉得上次输了是因为一个人扛不动,要找个力气差不多的并肩——于是东边那个广袤的国家成了临时同伴。粮食油料换机器零件,地图中间那块针扎的地方被两人一起按平,东欧劳力被拴上粗绳,工厂里的轰鸣又盖过了犟嘴的声音。
可“朋友”这俩字,在国家之间永远要打引号。两边都知道,中间隔着的是平坦得让人心生警惕的平原,马能跑,坦克也能跑,风一吹,什么声音都传得远。大家表面上寒暄,心里都盘着算盘。等到东边的积雪还没化,西边的发动机已经热起来——那年夏天,铁皮轰响着冲进风雪里,几个月后却陷在泥里,车辙拔不出来。想象中的“闪电”,在辽阔的土地上慢慢耗成了一个个缺口。彼时彼刻,德军指挥车里的地图上,红蓝箭头缠成团;而远方的港口,源源不断的物资正在装船上路,送往他们的对手。这就是世界的秤:你以为自己找到了合伙人,实际上别人早在筹备你的对手的午饭。
我总觉得德国老在两个词间打转,海与陆。站在汉堡码头吹海风,觉得船队才是未来;走在波兹南的原野上,又觉着坦克才是脊梁。每一次临门一脚,都是脚尖踢到两种答案之间的那条线。想两头都要,往往两头都不稳。拿破仑在那片雪地上已经给过一次教训,但历史常常喜欢“换皮不换戏”。
二战之后,德国换了活法,至少表面上如此。西边邻居递过来一只手,虽然旧账未必真的消了,但握手的姿势总归比握拳看起来体面。钢和煤从竞争物变成写在条约上的名词,边界上多了关卡里的微笑。德国人学会了另一种野心:不做世界的警察,也不做世界的孤狼,做一个把螺丝拧到极致的工匠,把产品铺满全球的卡车。不张牙舞爪,钱照样进。有人调侃,说德国人的“伟大”变成了顺差表格上的数字。这话虽然刻薄,但也不全错。
然后是我们都经历的当下。你走进柏林地铁,会看到关于节能的海报;冬天的咖啡馆里,老先生讨论天然气价格,年轻人刷着手机看前线动态。乌克兰的火光照到欧洲的墙上,德国拿起了自己以前很少敢拿的东西:武器清单。有人说,站队总要付出代价;也有人嘀咕,能源从哪儿来?管道被海浪底下的阴影切成了截,公寓里有一阵子温度总少那么几度。政策不再是过去那种稳稳的算术题,而像一道变数很多的应用题——你必须写出回答,背后却有人用力推你。
“他们不懂吗?”有人这样问。其实怎么会不懂。那些坐在明亮会场里的人,不止一次翻过历史的旧账本。他们也知道,靠近东边能换到便宜的气,靠近西边能保证安全网。多边主义像一张摆得很丰盛的长桌,德国在其中坐了几十年,吃过甜头;可有时候,主人会让你在两道菜之间挑一盘。你不一定喜欢,但你必须选。
说回人物吧,不然故事太空。你想象一下,1917年那位给孩子熬萝卜汤的母亲,她的孙子在1960年代进了一家汽车厂,拧了三十年螺丝,退休后每年去意大利晒太阳;而他的孙女在2022年的秋天里,抱怨家里暖气这周又调低了两度,手机上弹出一条新闻——德国又批准了一批援助。他们不是抽象的国运,他们就是国运的脉搏。
我们总喜欢给国家贴上“命”的标签,好像命是天上掉下来的。我更相信,所谓命,是选择、邻居、地形、煤炭、粮食、冬天、情绪,和“临门一脚时到底踢哪儿”的总和。德国不是没命,而是每次走到关口,总要在两道门之间犹疑一秒。那一秒,就够了。
写到这里,窗外风起。历史的卷子永远还在出新题。我们不知道下一个冬天会变得多冷,也不知道谁会在桌子底下踢谁一脚。但我有个小小的愿望:等到下一次德国走到线前,希望它想清楚再抬脚。毕竟,有些摔倒,已经摔过两次了。你说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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