扎肉的做法窍门(第一视角感受新加坡鞭刑的执行过程)

扎肉的做法窍门(第一视角感受新加坡鞭刑的执行过程)

麦安青 2025-10-07 硬件 5 次浏览 0个评论

今天是我挨鞭刑的日子,一共6鞭。

可走进行刑室前,我连一鞭的疼都不敢想。从凌晨醒来到现在,我嘴里的苦味就没散过。狱医喊我时,我腿像灌了铅,僵直地挪进去后,我就看见那张冰凉的铁检查床,坐上去时,金属凉得我大腿都发颤。“血压120/80,正常。”

他在表格上勾了笔,语气淡得像在说天气,“去行刑室等着。”没多余的话,我跟个提线木偶似的,转身走向那扇透着冷光的门。

第一视角感受新加坡鞭刑的执行过程

行刑室的天花板特别高,地板擦得锃亮,反光晃得我眼晕--亮得能看见自己狼狈地映在地上的影子。

两个狱警走过来,一左一右站我旁边,其中一个拍了拍我后背,力道硬邦邦的:“把衣服全脱了,内裤也脱。”我僵在那儿,手指抠着囚服领口--全身光溜溜地站在两个大男人面前?还要被绑在架子上挨打?这比坐牢还让人难受。

“快点,别磨磨蹭蹭的!”我没办法,只能咬着牙,抖着手指把最后一点遮挡也褪了,赶紧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,连脚趾都蜷起来,生怕看见他们扫过来的目光--那是扫货的目光。

“转过去,弯腰抓横杆,撅起来。”另一个狱警的声音像针似的扎耳朵。我僵硬地转过身,双手抓住刑架上的横杆,冰凉的木头硌得掌心发疼。刚弯下腰,他的手就按在了我后腰上,硬邦邦的,还故意往下压了压:“角度不够,打不准——你要是动一下,鞭子偏了,受苦的还是你自己。”

我只能再往上抬,腰弯得更厉害,能清晰感觉到凉风扫在上面,还有他们落在我臀部上的目光,压得我连呼吸都不敢大声。接着,皮带就缠上来了--腰腹先被勒紧,“咔嗒”一声扣死,我整个人都被贴在刑架上,连喘气都得小口小口来;腿也被绑住,从脚踝到大腿根,每缠一圈狱警都使劲拽一下,勒得我腿骨都发疼,皮肤被勒出一道一道红印。最后手腕也被绑在横杆上,这下我彻底动不了了,只能保持着这姿势,像个被钉在架子上的靶子。

第一视角感受新加坡鞭刑的执行过程

行刑官过来时,我先听见了他沉重的脚步声,余光所至--我整个人都僵住了--他比旁边的狱警还高出大半个头,黑色制服下的胳膊绷得紧紧的,能清楚看见袖口处鼓起来的肌肉线条,虬结得像老树盘根。

他手里攥着藤鞭,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,鞭子“哗啦”晃了一下,那力道看着就吓人。我后来才知道,这鞭子头天晚上会泡在清水里,泡得软软的,说是怕干鞭子断了,木刺扎进肉里。旁边还有张桌子,几个监狱官员坐在那儿,笔在纸上划来划去,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,交头接耳说两句,那眼神像看什么稀奇东西似的,没有一点温度。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落在我撅着的臀部上,还有绑得紧紧的腰腹,每看一眼,我都觉得脸上烧得慌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行刑官绕到我侧面,他走过来时,阴影都能把我大半个人罩住。他蹲下来看了一眼,还伸手在我臀部右侧比划了一下——那只手粗糙得很,指节粗大,带着厚厚的茧子,只是轻轻碰了一下,都让我浑身不自在。我听见他往后退了两步,脚步落地时都带着劲,显然是在蓄力,突然,藤鞭带着“咻”的风声飞来。下一秒,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鞭子结结实实落在了我臀部右侧!那里肉比较多,痛感的灼热瞬间炸开,痛感顺着脊梁骨往头顶窜。我喉咙里“唔”了一声,想缩臀部却被皮带勒得更紧,只能眼睁睁感觉右侧迅速肿起来。狱医马上走过来,蹲在我臀部旁边,头凑得特别近,还伸手按了按左侧没受伤的地方,手指的凉意蹭过皮肤,让我忍不住发抖。他没说话,只是朝行刑官点了点头--那意思再明白不过,左边没伤,还能再打。

第二鞭的位置是臀部左侧。我还没从右侧的疼里缓过来,就感觉到行刑官在抬手甩藤鞭。突然,藤鞭又“咻”地响了,这次鞭子精准落在了臀部左侧,和第一鞭的紫痕隔着两指宽的距离。“啪”的一声,左侧皮肤瞬间被撕开似的疼,比右侧更钻心,我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,混着汗往胳膊上淌,脚在底座上蹭来蹭去想挣扎,可绑得太结实,根本动不了,只能任由自己像个傻子似的发抖。狱医又过来检查,这次他没碰我,就站在旁边看了看两侧的伤,跟行刑官说:“中间还能再来一鞭,避开这两道印子就行。”

第三鞭要打在中间,我心里慌得厉害——两侧都疼,中间再挨一下,等于整个臀部都没好地方了,而且这姿势,等于把最隐私的地方完全露出来挨打,连一点遮羞的余地都没有。行刑官又往后退了两步,这次他攥着鞭子的手更紧了,胳膊上的肌肉鼓得更高,显然是要使出全力。藤鞭扬起来的风声特别响,我闭上眼睛,不敢看,可耳朵听得清清楚楚。“啪”的一声,鞭子刚好落在左右两道鞭痕中间,那力道像被重锤击中,比前两鞭加起来还狠!我感觉臀部中间瞬间麻了,火辣辣的疼往四周蔓延,血顺着大腿往下流,黏在绑腿的皮带上,又凉又腥。我喉咙里发出像哭又像哼的声音,脑袋重重抵在横杆上,眼前一阵阵发黑,连呼吸都快喘不上来了。狱医赶紧过来,摸了摸我的脉搏,又扒着我的臀部看了看,那动作像在翻找什么东西,让我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。他跟行刑官摇了摇头:“不能再打了,再打就没地方错开了,人也扛不住。”

第一视角感受新加坡鞭刑的执行过程

狱警过来解皮带,每松开一道,沾着血的皮带就从皮肤上扯过,疼得我倒抽冷气,可更让我难受的是,他们解皮带时,目光还在我流血的臀部上扫来扫去,一点避讳都没有。其中一个狱警一边解一边说:“今天先到这儿,剩下3鞭,三个月后再来——到时候等这几块伤好了,再找别的地方打,放心,不会重复打旧伤。”这句话像冷水浇在我头上,刚松下来的一口气又提了上去--原来不仅要再挨3鞭,还得等着现在的伤长好,再让新的地方受疼,而且每次都得这样光着身子,撅着臀部,任人摆布。我张了张嘴,想问能不能一次打完,可看着他冷着脸的样子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--我知道,问了也白问,只会让他们觉得我更懦弱。

“趴到旁边床上去,擦药。”狱警把我扶到一张铁床上,我只能光着身子趴上去,臀部上的伤碰到床单,疼得我直咬牙。他拿着酒精棉走过来时,我能听见棉片摩擦的声音,下一秒,冰凉的酒精就落在了血瘀的伤口上。“嘶”的一声,我浑身猛地一颤,疼得指尖都蜷起来,可他根本没停,棉片在伤口上机械地擦来擦去,力道像是在磨石头,仿佛我身上的不是伤口,只是一块需要清理的污渍。“三个月后再来时,这些有伤痕的地方不会再打,但新的地方照样疼,你记好。”我知道这是犯错的代价,可代价里藏着的,是把自己的尊严像件物品似的任人摆弄、评说,连窘迫的样子,也成了别人眼里“该有的惩罚”。我把脸埋进枕头里,死死攥着床单,不想让他们看见我难堪的样子--怕他们觉得,我脆弱的样子更可笑。

回去的路上,我把囚服裹得紧紧的,生怕别人看见我臀部上的伤。走廊里的灯亮得刺眼,每路过一扇铁门,都能感觉到里面投来的目光,有囚犯扒着铁栏还小声议论:“看,刚挨完鞭的”、“听说还有3鞭没打呢”。那些声音不大,却每一个字都在提醒我:我是个带着“印记”的人。我把头埋得更低,脚步快得像在逃,恨不得立刻钻进牢房,把所有目光和议论都关在门外。

回到牢房,我趴在铺位上,臀部上的伤一动就牵扯着肉火辣辣地疼。同屋的人没说话,可我知道他们都在看我,目光落在我绑过皮带的腰上,落在我不敢动的姿势上。我把脸埋进枕头里,蹭得眼睛发涩--这三道鞭痕就算长好了,也会留下伤痕,三个月后再挨三鞭,新的伤痕又会叠上来。这些伤痕会一直跟着我。不管我以后走到哪儿,不管我想怎么忘,只要我触碰这些地方,就会想起今天不堪回首的一切。它们不是简单的肉体伤痕,而是刻在我心底的“罪证”,是我一生都抹不掉的耻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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