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北京的糕点铺子,藏着多少人的味觉乡愁?从胡同口飘来的甜香,到柜台里码得整整齐齐的点心匣子,这些挂着“老字号”招牌的糕点,哪是普通的吃食?分明是岁月酿的酒,是记忆揉的糖。可你说奇怪不?现在年轻人一边追着网红甜品跑,一边又排着长队买这些老味道——到底是什么,让这些“老古董”始终勾着人的心?
老糕点里的“活历史”稻香村的门脸儿,我打小就熟。乾隆年间的牌子,到现在还守着前店后厂的规矩。记得小时候踮脚看师傅做枣花酥,面剂子在手里转三转,捏出枣花模样,烤出来金澄澄的,纹路比真花还精致。参考资料里说它的牛舌饼起酥能掉渣,我倒觉得更绝的是那股子“守旧”——椒盐馅儿里的油润,得是老灶火慢烘出来的,机器做不出那层层次。
同仁堂卖糕点?听着新鲜,可细想又合理。枸杞糕里的枸杞得选宁夏头茬,蜜饯的糖得熬到挂丝不黏牙,这哪是做点心?分明是用药材的讲究在做吃食。我姥姥就爱这口,说“甜得实在,吃着放心”——您瞧,老北京人吃东西,图的不就是个“地道”?
护国寺的麻花,得趁热吃。刚炸出来的,外皮脆得能听见响,里头软乎得能抿化。我常蹲在窗口等,看师傅揪面剂子,甩起来“啪”地一摔,那股子利落劲儿,像在表演。还有他们的枣花糕,枣泥是慢火熬的,没渣儿,甜得清清爽爽,配壶茉莉花茶,能坐一下午。
全聚德的烤鸭名震天下,可它的鲜花饼我觉得更妙。花瓣是清晨摘的,裹着豆沙蒸,咬开那会儿,花香混着面香,比云南的鲜花饼多了股子京味儿的实在。还有东来顺的蒸糕,糯米得泡够八小时,红豆沙得筛三遍,蒸出来软得能颤,我妈说这是“老辈儿传的笨法子,现在年轻人谁愿意费这事儿?”
吉祥饼家的奶黄包,我每次去都得买两盒。奶黄是现熬的,掀开蒸笼,奶香“呼”地窜出来,皮儿软得能兜住馅儿,咬一口,热乎的奶黄在嘴里化了,甜得人直咂嘴。他们家的芋头酥更绝,芋泥是手捣的,能吃到颗粒感,酥皮得叠七层,我数过——这哪是卖点心?分明是卖手艺。
老味道里的“暖人心”北京的糕点,从来不是“好吃”俩字能说尽的。崇文门清真寺的莲蓉糕,清真铺子做的,糖用的是冰糖,莲蓉是慢火炒的,不齁甜,我姨奶奶回民,就认这家。德胜门的李大福,红糖饼的红糖是云南的老红糖,饼皮是发面的,软乎得能撕开,我爷爷总说“这味儿,跟我小时候吃的一模一样”。
大碗茶的京式月饼,我每年中秋必买。皮儿薄得透光,馅儿是五仁的,瓜子儿、花生、芝麻,都得现炒,香得人直咽口水。我闺女小时候不爱吃五仁,现在倒追着要——她说“比那些花哨月饼香多了”。你看,老味道哪会过时?它只是等着,等你尝过千般甜,才懂这口最真。
你记忆里的老糕点,是哪一口?现在的北京,新商场越开越多,可胡同里的老糕点铺子,永远排着队。有人是给爸妈买,有人是给自己找回忆,有人是带外地朋友尝鲜。我常想,这些老铺子守着的,哪是几盘点心?是北京的魂儿,是一代又一代人的故事。
你呢?记忆里最深刻的老北京糕点是哪一款?是稻香村的牛舌饼,还是护国寺的麻花?是小时候奶奶藏在柜子顶的京八件,还是过年时亲戚送来的枣花酥?不妨说说看,说不定你嘴里的那口甜,也是别人心里的白月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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