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手里攥着一串钥匙，走在老街上，阳光下没什么金光。他不像那些大老板戴着大金手链，也没人觉得是怪事。可是，奇怪的是，从北方到南方，很多地方都流行一句话：男不戴金，女不戴银。说这话的时候，有些人语气笃定，有些人敲着桌子，说得像背后有啥故事似的。偏偏实际生活里，有的男人手指上戴着金戒指，也有人嫌弃，咋就这样呢？

“你想啊，”一个老头坐在茶馆里，喝一口茶，然后说，“男人戴金容易给自己惹麻烦。”他讲得好像亲眼见过。金子在古代是稀罕物，不是家里有粮，兜里有钱的人能随便戴的。不像现在，首饰城里谁都有金饰可以买。可在过去，戴着金子，尤其是明显的位置，是在胡同口挂个招牌，告诉别人自己有钱，命不长。想想那个年代，社会不太平，抢的偷的见多了，为了一条链子招祸，那也太不值了吧？

古代的讲究倒不止于此。不少史书都记载过，男子犯了事之后，会被官府用针刺在脸上印个“金”字，看见了就知道有前科。宋江在《水浒》里闹了半天，就是怕脸上的刺字给自己留把柄。戴金饰，这事儿就让人容易联想到身上印了金字，怪不得大家都忌讳。明明想富贵一些，却让人觉得不干净，谁愿意背这锅？但也怪，有些男人觉得戴金能让自己显得气派，啊这，到底要不要戴？

而且，金的谐音又扯上“精”或“奸”，古人喜欢玩字，就变得说不得。“戴金就像沾上精气神不正一样”，这一说法到现在还有人讲。甚至有的地方，男子戴金饰，会被邻居嘀咕，不务正业。也不算是全国的统一，反正各地习俗有差异。部分人就算忌讳，也没啥道理可讲，只是传下来大家不敢碰罢了。有意思的是，大家觉得玉比金更宜男士佩戴，不仅因为色泽温和，还因玉代表着君子。谁都爱听“温润如玉”，感觉稳重，有气质。再说，过去觉得玉石能给人挡灾，体里有矿物，养身平安，算是从科学到迷信，玉都能沾点边。

男人的饰品之事是这样，女子那边又不一样。女子不能戴银，这句话也是在农村喊得欢。老人说，这“银”字，和“淫”谐音。不是闲人乱讲，古代人很在意名声，尤其女子，家里若有女儿戴银饰，街坊邻居就要窃窃私语。“你说她咋想的？”其实，银饰也没啥不好，白白净净的，戴在手腕很美，可是文化里偏偏绕了道。名声不保，家教不严，人家直接一句“淫”字代替，都不敢戴了。

另一方面，很多人家生活清苦，妇女天天洗衣做饭、种地搬水，手上戴个银戒指，那不是添麻烦吗？银子怕磨也怕脏。多干会活，银饰折腾来折腾去，要么丢了找不回来，要么弄坏还得补。家里本来就没多少首饰，银还容易变黑，戴着能不好看嘛？所以，除了有身份有钱人，普通女子反正也懒得戴，时间耗不起，何况也怕别人说闲话。是不是也有例外？肯定有。

有一阵子，好几位老人都说，“女子还是戴玉好。”玉没银那么容易变，带着显得清雅，符合老家那套所谓妇德。女子讲的是端庄，不打扮得过分。出门打扮得花枝招展，戴上银手镯，隔壁邻居都能嚼舌头。可是那些话，现在听听也就是当段子笑笑了。今天的姑娘们逛街，妆点自己，不仅戴银，还敢染头发、穿各色衣服，比过去活泼多了。怕回头率低，都想着去引人注目。老人的话，到底是过去老规矩，还是现在一笑了之？

不过，有细心的人发现，银饰其实挺适合女性佩戴。国家疾控中心2023年数据，银能抗菌，还能防止某些皮肤病。很多品牌银首饰卖得不比金的差，一些年轻女孩戴银项链、银耳环，时髦又健康。不戴银，纯属老思想留的痕迹。不少专家说，银比金便宜，对皮肤刺激小，日常佩戴没什么坏处。倒是过去，家里怕穷，银昂贵，不让儿媳妇戴，省得显得太奢侈。时代变了，习俗也该跟上。

同样的争论在男士金饰、女士银饰上，一直没消停。有人说穿金戴银是迷信，没依据。也有人觉得老传统有道理，怕惹事。怪不得逢年过节，老人嘴里总念道，男人家玉，女人家玉，就像没有变过根。真假也就那么回事。

再扯到现在，有不少明星带动潮流，男士戴金戒指做时尚标志，反而成为身份和品位象征。有一份《2024中国黄金饰品消费趋势报告》显示，三十岁以下男性购买金饰比例一年涨了16%。再去看商场，银饰专柜前排队的也一大堆，过去的那套“男不戴金，女不戴银”仿佛失效了。是谁在打破习惯？网络时代信息快速流通，谁还在意那些闲言碎语？有钱就想戴，没钱也能淘宝上试试。

近两年农村结婚，金首饰成了标配，男女都戴。长辈重视金子象征婚姻牢固，年轻人看重潮流和颜值。民国时期的风流名媛张爱玲，银饰戴得很有个人风格。是不是男人就不能戴金？好像没准。是不是女人戴银就不好？越来越多人觉得不是问题。

不过也不一定这么讲吧，传统的东西有它的道理，可新生活不能光听老人念古。你说让三十岁的男人不戴金，恐怕他笑死你。让二十岁姑娘不戴银，估计她觉得你古板。

“俗语归俗语，”一家金店老板说，“买金戴金，看自己高兴。”是的，谁能规定别人的衣食住行呢？人们有钱，总会想炫耀一下。佩饰，不只是财物，更是个性表达与身份符号。错综复杂，到底要不要听老人的话？

可能老习惯是真的有点道理，毕竟那是历史沉淀。但往前看，社会变了，人心也变了，谁又说得清绝对好坏？反过头来，“男不戴金，女不戴银”，这俗语留下了故事，也留下了争议。是不是该丢掉？是不是该保留？每个家庭，每个人，可能都各有选择。

金银玉石，象征着人们不同的追求，在变幻的时代里，早已不再拘泥于老一套，衣着打扮怎么舒坦就怎么来，适合自己才最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