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男朋友控制不住,总想和我发生关系(为什么一个男人爱你)

为何男朋友控制不住,总想和我发生关系(为什么一个男人爱你)

生卿 2025-09-17 科学 4 次浏览 0个评论

晚饭后,电视机的音量被调到35。这个不大不小的数字,是丈夫江川和我之间为数不多的默契,像一枚生了锈的图钉,将我们各自固定在沙发的一角。他离我一米,不多不少,正好是一个成年人伸直手臂也无法触碰到对方的距离。

为何男朋友控制不住,总想和我发生关系(为什么一个男人爱你)
(图片来源网络,侵删)

我起身去厨房切水果,余光瞥见他陷在沙发里,侧脸的线条在电视光影的切割下,显得格外冷硬。结婚八年,我们早已从无话不谈,演变成了相对无言。我甚至有些庆幸这种距离,安全,体面,像两棵相邻却从不纠缠的树。

拉开客厅的抽屉想找个果盘,指尖却碰到一个硬邦邦的相册角。鬼使神差地,我抽了出来。是我们的蜜月照,在洱海边,他从背后抱着我,下巴搁在我的颈窝,笑得像个没长大的孩子。照片里的我,依偎在他怀里,脸上是毫无防备的幸福。照片上,他滚烫的体温仿佛还能透过薄薄的相纸,烫到我的指尖。

我迅速将相册塞回抽屉最深处,像藏起一件罪证。

回到沙发,我将切好的橙子递过去,他“嗯”了一声,目光依旧黏在屏幕上。那是一种近乎麻木的专注,仿佛电视里上演的家庭伦理剧,比我们真实的生活更值得投入。我注意到,他今天换了件新衬衫,领口散发着一股陌生的、清淡的柑橘味。不是他常用的那款松木香调的须后水。

“今天……公司很忙?”我试图开启一个话题。

他沉默了片刻,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。

“还行。”他终于开口,声音有些沙哑,“就是会开得有点长。”

“哦。”我应了一声,将一块橙子塞进嘴里,酸涩的汁水瞬间在口腔里炸开。

“其实……”他忽然转过头,看着我,眼神里有什么东西在涌动,像深海里的暗流,“我们……”

他欲言又止,最后只是摇了摇头,重新将视线投向电视。“没什么,你早点休息。”

夜里,我躺在床上,中间隔着那条不成文的三八线。江川的呼吸平稳而悠长,但我知道他没睡。我也没睡。黑暗中,那股清新的柑橘味仿佛被无限放大,像一根细小的针,一下一下,扎在我的心上。我们之间隔着的,早已不是一张床的宽度,而是一个无法再轻易跨越的宇宙。

我翻了个身,背对着他。我告诉自己,这样很好。没有争吵,没有纠缠,像两个合租的室友,彼此尊重,互不打扰。成熟的婚姻,不就该是这个样子吗?

可为什么,心口的位置,会空落落的,像是被晚风穿堂而过。

第二天是周六,我起得很早,准备打扫卫生。江川还在睡。我蹑手蹑脚地走进书房,想把他昨晚换下的衬衫拿去洗。衬衫搭在椅背上,那股柑橘味更清晰了。我凑近了闻,那味道里,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女士香水味。

我的心猛地一沉。

我用力攥紧了那件衬衫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我走到床边,看着江川熟睡的脸。他睡着的时候,眉头微微皱着,像个有心事的孩子。八年了,我有多久没有这样仔细地看过他了?

他的手搭在被子外面,我突然有一种冲动,想去握住它。可我的手抬到一半,就僵在了半空中。我害怕那种触碰。我害怕一旦触碰,那些被我小心翼翼掩藏起来的情绪,会像山洪一样决堤。

我终究还是收回了手,拿着他的衬衫,走进了卫生间。我打开水龙头,将衬衫扔进水池,一遍又一遍地搓洗着那个沾染了陌生味道的领口,仿佛这样就能洗掉我心里疯长的怀疑。

水声哗哗作响,掩盖了我越来越急促的呼吸。

我从卫生间出来时,女儿悦悦已经醒了,正揉着眼睛找妈妈。她看到我,立刻张开双臂跑过来,“妈妈,抱!”

我弯下腰,给了她一个程序化的拥抱,拍了拍她的背。

悦悦在我怀里蹭了蹭,却很快退了出来,仰着小脸,一脸认真地对我说:“妈妈,你的拥抱像个机器人,硬邦邦的。”

孩子无心的一句话,像一把锥子,精准地刺进了我最柔软的地方。我愣在原地,看着女儿清澈的眼睛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江川不知什么时候也醒了,就站在卧室门口,静静地看着这一幕。他的眼神很复杂,有心疼,有无奈,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悲哀。

那个周末,家里的气压低得可怕。我们三个人,像三座孤岛,漂浮在同一片沉默的海洋上。电视机的音量依然是35,但再也没有人真正在意里面演的是什么了。

周一晚上,江川又说要加班。他出门前,我叫住他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:“江川,你的车钥匙,我想用一下车,去趟超市。”

他愣了一下,随即从口袋里掏出钥匙递给我。“好。”

他走后,我没有去超市。我打开了他的行车记录仪。

画面一帧一帧地播放,大部分都是公司和家两点一线的枯燥记录。我的心跳得飞快,既希望发现什么,又害怕发现什么。终于,在上周三的记录里,我看到了。他把车开到了一个我完全陌生的地方,停在了一个叫“燃情岁月”的舞蹈工作室楼下。

画面里,一个穿着红色舞裙的女人在门口等他。女人很年轻,身姿摇曳,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。她自然地接过江川手里的外套,两人并肩走了进去。

我的血液在瞬间凝固了。原来,那股柑橘味,是另一个女人的味道。原来,那些晚归的“加班”,是在另一个女人的怀里。

我关掉行车记录仪,坐在冰冷的车里,浑身发抖。储物间的空气仿佛都被抽干了,我感到一阵窒息。我以为我们只是枯萎了,没想到,他早已在别处,为别人开出了花。

我们之间,隔着的不是沙发上的一米,而是一整个无法拥抱的曾经。
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车开回家的。我把车停在地下车库,却没有立刻上去。我在黑暗中坐了很久,直到手脚都变得冰凉。

我拿出手机,翻出江川的电话。我想质问他,想冲他咆哮,想把他虚伪的面具撕得粉碎。可我的手指悬在拨号键上,却迟迟按不下去。我怕什么?我怕听到他亲口承认?还是怕我们之间连这层薄如蝉翼的“体面”都维持不住?

就在这时,手机屏幕亮了,是我妈打来的视频电话。我迅速整理了一下情绪,清了清喉咙,才接了起来。

“小曼啊,吃饭了没?”妈妈的脸出现在屏幕上,背景是家里熟悉的客厅。

“吃了,妈。”

“你爸那个新手机,又不会弄了,非说那个什么健康码打不开。你跟他说说,我嘴皮子都说破了。”妈妈把镜头转向我爸。

我爸戴着老花镜,正对着手机屏幕戳来戳去,一脸的烦躁。“这什么破玩意儿!还没我那老年机好用!”

我耐着性子,一步一步地教他:“爸,你别急。你先点开那个绿色的软件,对,就是那个像对话框的。然后点右下角的‘我’,再点‘服务’……”

我爸在电话那头捣鼓了半天,终于把健康码调了出来,长舒了一口气。“哎,可算弄好了。还是我闺女厉害。”

挂掉电话前,我妈忽然凑近镜头,压低声音说:“小曼,你跟江川……还好吗?”

我心里一咯噔,“挺好的啊,怎么了?”

“没事,”我妈叹了口气,“就觉得你爸这脾气,跟我年轻时候一模一样。我那时候啊,就受不了他老动手动脚的,觉得不尊重人。后来他也不碰我了,几十年了,就这么过来了。现在想想,两个人冷冰冰的,跟邻居似的,也不知道图个啥。”

妈妈的话像一颗石子,在我死水般的心湖里,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。

挂了电话,我终于有了上楼的勇气。

江川还没回来。我走进卧室,打开衣柜,他的那一半,整齐地挂着一排排衬衫,熨烫得一丝不苟。这是我的“功劳”。我把我们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,却唯独没有给感情留下一丝喘息的缝隙。

我坐到书桌前,拉开那个抽屉,再次拿出了那本相册。我一页一页地翻看,从热恋到新婚,每一张照片里,我们都紧紧地挨在一起。他的手,总是在我的腰上,我的肩上,或者与我十指紧扣。那时候的他,眼神里有光。什么时候,那束光熄灭了?

是我一次次推开他伸过来的手时?是我在他想要一个拥抱时,冷淡地递给他一杯水时?还是在他深夜从背后抱住我,而我僵硬地挪开身体时?

我忘了。我只记得,我以为这是成熟,是独立,是高级的相处方式。我害怕亲密,因为我的原生家庭就是如此。我爸妈一辈子没红过脸,也一辈子没牵过手。我以为,这就是相敬如宾。

怀疑是把钝刀,杀不死人,却一刀一刀,凌迟着信任。

晚上十一点,门锁传来轻微的响动。江川回来了。

我没有像往常一样装睡。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没有开灯,只有电视机幽幽的光照在我的脸上。

他显然没料到我会在等他,在玄关处愣了一下。

“回来了?”我开口,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。

“嗯。”他换了鞋,走进来,身上依然是那股柑橘味。

“加班辛苦了。”我说。

他没有接话,在我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,我们之间隔着一张茶几。黑暗中,我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
“江川,”我终于鼓起勇气,抬起头,直视着他的眼睛,“我们谈谈吧。”

“谈什么?”

“‘燃情岁月’,好听的名字。”我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,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狠狠攥了一下。

他的身体瞬间僵住了。

“你……都知道了?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
“我不想知道,”我的声音也开始发抖,“可是你的沉默,你的躲闪,你身上的味道,都在逼着我知道。”

“小曼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他急切地想解释。

“那是哪样?”我站了起来,一步步向他走去,积压了许久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,“是她比我年轻?比我漂亮?还是她比我更懂得……取悦你?”

我的情绪越激动,说出的话反而越短。

“她是谁?”

“你们多久了?”

“我算什么?”

一连串的质问,像子弹一样射向他。我看到他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,嘴唇翕动着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“说话啊!”我几乎是在尖叫,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。我用力吞咽,逼退那股酸涩,可视线还是模糊了。

他终于站了起来,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像一座沉默的山。他想伸手拉我,可手伸到一半,又颓然放下。

“小曼,我们能……换个地方说吗?”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。

“去哪说?去车里吗?”我冷笑,想起了那个狭小的空间,那里也曾是我们争吵的战场。“还是去储物间?或者电梯里?那些你觉得能困住我,让我无处可逃的地方?”

他被我的话刺痛了,后退了一步,靠在墙上。

“不是的……”他喃喃地说,“我只是……”

“你只是什么?只是累了?只是倦了?”我逼近他,直到我们之间只剩一步之遥,“江川,你看着我。你告诉我,你还爱我吗?”

他抬起头,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。那里面有痛苦,有挣扎,还有我从未见过的,深不见底的绝望。

“我……”他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

就在这时,悦悦的房间里传来一声梦呓:“爸爸……”

我们两人同时噤声,像被按下了暂停键。

过了许久,江川才用气若游丝的声音说:“小曼,我报那个舞蹈班……只是因为,我太久……没有抱过你了。”

有时候,眼睛看到的,恰恰是心里最害怕的投射。

他的话像一盆冰水,从我的头顶浇下,让我瞬间冷静下来。我愣愣地看着他,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撒谎的痕迹。

可是没有。只有疲惫和伤痛。

那天晚上,我们第一次分房睡。我躺在悦悦的身边,听着女儿均匀的呼吸声,一夜无眠。江川的话,像复读机一样,在我的脑海里反复播放。

“我只是太久没有抱过你了。”

是因为这个吗?就因为这个,他要去另一个女人的怀里寻找慰藉?这算什么?精神出轨?还是……对我无声的报复?

接下来的几天,我们陷入了彻底的冷战。家里安静得可怕,连电视机都再也没有打开过。那个“35”的音量,和我们之间曾经的默契一起,消失了。

我们像两个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,完美地错开彼此的时间。我起床时,他已经走了。他回来时,我已经睡了。但每天早上,我的床头都会有一杯温水。我给他洗的衬衫,他也会默默地收走。

这种无声的关怀,比激烈的争吵更让我窒息。

周末,江川毫无预兆地发起了高烧。

我发现他的时候,他正蜷缩在沙发上,脸色烧得通红,嘴唇干裂。我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,滚烫。

我慌了神,手忙脚乱地找出医药箱,给他量了体温,39度2。

我找出退烧药和水,扶他起来。“江川,醒醒,吃药了。”

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眼神涣散,看到是我,他下意识地想推开我。

“别动。”我的语气不自觉地强硬起来。

他大概是烧糊涂了,没再反抗,顺从地把药吃了下去。我把他扶回房间,给他盖好被子,又用冷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。

做完这一切,我坐在床边,看着他烧得通红的脸,心里五味杂陈。这个男人,我爱过,怨过,怀疑过,却从来没有想过,他会变得如此脆弱。

他一直在说胡话,嘴里含糊不清地念着什么。我俯下身,凑近了听。

“……小曼……别走……”

“……手……好冷……”

他忽然伸出手,在空中胡乱地抓着,像一个溺水的人,在寻找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我犹豫了一下,终究还是伸出手,握住了他的。

他的手很烫,掌心却全是冷汗。被我握住的那一刻,他瞬间安静了下来。他反手将我的手握得很紧,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

“……别推开我……”他喃喃地说着,眼角滑下一滴泪,“……就一会儿……就抱一会儿……”

我的鼻尖一酸,喉咙发紧,眼泪再也忍不住,大颗大颗地砸在他的手背上。

婚姻里的沉默,不是没有话讲,而是每一句话,都可能是一把钥匙,也可能是一把锁。

江川这一病,像是把我们之间那堵看不见的墙,烧出了一个缺口。

他退烧后,精神好了很多。我端着一碗粥走进房间,他正靠在床头,看着窗外。

“吃点东西吧。”我把粥递给他。

他接过碗,却没有立刻吃,只是看着我,眼神很深。

“小曼,”他忽然开口,“对不起。”

我拿着勺子的手顿了一下,没有说话。

“那个舞蹈老师,姓陈,她丈夫前年车祸去世了,她一个人带着孩子,开了那个工作室。”他慢慢地说着,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,“我去报名,只是因为……我看广告上写着,‘找回拥抱的感觉’。”

他自嘲地笑了笑,“很可笑吧?一个大男人,花钱去学跳舞,就为了让一个陌生女人抱一下。”

“那天你去公司找我,我同事都说,‘江川,你老婆真好,还给你送汤’。他们不知道,我们俩,已经快半年没有好好说过一句话了。我每天下班,最怕的就是开车回家。车里的空间那么小,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。我常常在楼下的车库里,一坐就是半个小时。我不敢上来,我怕看到你对我客气又疏离的脸。”

“我试过的,小曼。我试着想抱抱你,想牵你的手。可你每次都躲开。你还记得我们结婚五周年纪念日吗?我订了餐厅,买了你最喜欢的百合花。晚上,我想亲你,你却偏过头,对我说,‘别闹了,早点睡吧’。那一刻,我感觉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,‘咔嚓’一声,碎了。”

他的每一句话,都像一把锤子,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。那些被我忽略的,被我合理化的瞬间,此刻都变得无比清晰。

“我妈前几天打电话,问我过得好不好。”我低着头,声音很轻,“她说,她和我爸,一辈子相敬如宾,也一辈子……相敬如冰。我才发现,我好像……把我妈那套,学了个十足。”

我们花了半生学会如何保护自己,却忘了留一条路,让爱的人走进来。

那天,我们聊了很久。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们不再分享彼此的喜怒哀乐;从什么时候开始,拥抱变成了一种负担;又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们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
秘密在关灯后的卧室里被揭开,没有想象中的歇斯底里,只有两个疲惫的灵魂,在黑暗中坦诚相对。

原来,我所谓的“体面”和“安全”,对他而言,是一种残忍的凌迟。我用我的恐惧,给他判了无期徒刑。

第二天早上,我是在厨房的香味中醒来的。

江川正在准备早餐,晨光透过窗户,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。他听见动静,回过头,冲我笑了笑。那笑容,像冰封的河面,终于裂开了一道缝。

“醒了?马上就好。”

我走过去,从背后,轻轻地抱住了他的腰。

他的身体明显一僵。

我把脸贴在他的背上,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。“江川,”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,“以后,别去学跳舞了,好不好?”

他转过身,看着我,眼眶泛红。他没有说话,只是伸出手,把我紧紧地,紧紧地拥进怀里。

这个迟到了太久的拥抱,几乎让我落泪。我终于明白,为什么一个爱你的男人,总想触碰你,拥抱你,亲吻你。

因为语言会撒谎,表情会伪装,唯有身体的靠近,是无法作伪的本能。他想确认你在这里,在他的世界里,在他的怀抱里。触碰,是爱的另一种语言。

我们的生活,并没有因为一次谈话就变得完美无缺。

改变是艰难的。

有时候,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他习惯性地想坐得远一些,我会不动声色地挪过去,挨着他。他会愣一下,然后,嘴角会不自觉地上扬。

有时候,他伸手想牵我,我还是会下意识地躲闪。但下一秒,我会主动把手放进他的掌心。他的手心,总是那么温暖。

有一次,我们看电视,悦悦拿着遥控器,又把音量调到了35。江川伸手想去改,我却按住了他的手。

“就35吧。”我笑着说。

他看着我,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温柔。

“好。”

那个数字,曾经是我们之间冷漠的刻度,如今,却成了我们愿意为彼此妥协的证明。

一天黄昏,我们带着悦悦去公园散步。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。悦悦在前面追着鸽子,我和江川并肩走在后面。

他忽然停下脚步,说:“小曼,你有没有觉得,悦悦的口头禅变了?”

我一愣,“什么口头禅?”

“以前她总说‘为什么呀’,现在总说‘真的吗’。”

我想了想,好像真是这样。我教她画画,她会问:“妈妈,天真的是蓝色的吗?”我们给她讲故事,她会问:“王子和公主真的永远在一起了吗?”

“这孩子,开始怀疑世界了。”我笑着说。

江川却摇了摇头,他认真地看着我:“不是。当一个人开始问‘真的吗’,说明她开始渴望确认。她需要知道,那些美好的东西,是真实存在的。”

就像我,需要确认你的爱,是真的。

爱不是一个名词,它是一个动词,是触碰,是拥抱,是哪怕沉默着,也想靠近的本能。

那天晚上,悦悦睡后,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。

电视开着,声音很小,只有20。暖黄色的落地灯,在地上投射出两团依偎在一起的光晕。

我们坐在沙发上,离得很近,肩膀挨着肩膀。

他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我。

我也看着他。

然后,他慢慢地,非常缓慢地,向我伸出了他的手。不是抓取,不是强迫,只是摊开手掌,放在我们中间的沙发上。

那是一个邀请。

无声的,却又振聋发聩的邀请。

我的心跳,在那一刻,漏掉了一拍。

我看着他摊开的掌心,那里的掌纹,在灯光下清晰可见。那是牵着我走过八年风雨的手,是为我遮风挡雨的手,也是被我一次次冰冷拒绝的手。

我的手,在微微颤抖。

我抬起手,向着他的掌心,一点,一点地靠近。

空气中,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融化,又有什么东西,正在悄然生长。

我的指尖,离他的掌心,还有一厘米的距离。我能感觉到他掌心传来的热度,像一个小小的太阳。

我看见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
而我,只是深吸了一口气,准备,落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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