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夕前三天,我还在工位上敲键盘,手机弹出12306候补失败的通知,那一刻,真想穿越回古代——至少不用抢票。
可下一秒刷到一条冷知识:秦朝人想回家过年,得先拿到“传”和“符”,没有通行证,连驰道都上不了。
原来古人也堵,只是堵得比我们更狠。
我老家在湖北荆州,离武汉三百公里。
高铁一个半小时,票价一百出头。
放在汉朝,这段路得走半个月。
那时候没有柏油路,全是泥,一下雨车轮陷进去,得靠人推。
驿站倒是有,但只给官员和信使用,普通百姓想住?
没门。
最惨的是,路上还有水贼,专门抢行李和干粮。
有个叫张衡的科学家,写过一篇《归田赋》,说“归途险艰,心驰故里”,其实就是吐槽回家太难。
现代人抱怨春运挤,其实古人更挤。
唐朝的京杭大运河,船队排成长龙,船夫喊号子喊到嗓子哑。
宋朝的汴京码头,一天能挤进上万人,全是赶回家过年的商贩和士兵。
有个细节特别戳我:宋人过年,船上要挂红灯笼,灯笼里放的是松脂,烧起来噼里啪啦,像现在的烟花。
他们管这个叫“照岁”,意思是照亮回家的路。
再说“福”字。
我小时候贴福字,奶奶总让我倒着贴,说“福到了”。
后来才知道,甲骨文里的“福”字,左边是“示”,右边是“酉”,意思是捧着酒敬神。
古人觉得,福不是天上掉下来的,是你平时积德攒出来的。
现在人抢红包抢得飞起,但很少人记得,五福里排第一的是“好德”,不是“暴富”。
春运的难,古今都一样。
但难法不同。
古人难在路远、贼多、钱少。
我们难在人多、票少、心累。2025年春运,全国发了40亿人次,相当于地球人口的一半。
铁路加了临客,飞机开了红眼航班,连地铁都通宵运行。
可还是有无数人,像我妈,为了省三百块机票钱,宁愿坐十小时绿皮车。
她说:“回家嘛,坐啥不是坐。
”
我去年春节没回去,留在北京加班。
年三十晚上,点了份外卖饺子,吃着吃着就哭了。
那一刻突然懂了,春运不是交通问题,是情感问题。
古人冒着风雪回家,是为了给爹娘磕个头;我们挤破头抢票,是为了给爸妈一个拥抱。
技术再发达,也替代不了人。
最后想说:春运的终点从来不是一张车票,是厨房飘出的饭香,是爸妈站在村口张望的身影。
无论坐高铁还是骑毛驴,只要方向是家,再远的路都值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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