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个问题一直让人好奇:公元前和公元后,究竟是怎么划分的?公元1年又对应的是中国哪个朝代?咱们平时只知道过年得撕日历,可对“公元前”“公元后”的来历,却往往雾里看花。
时间都去哪了?一年一页,日子像流水。如果说旧历是老人念叨的“农历”,那么新历就是我们每天刷手机看到的“公历”,也就是公元纪年法。要知道,现在全球都在用这套方法,可它最初竟是为了宗教宣传而生。
干支纪年法,是中华大地上最古老的记录方式之一。传说它早在黄帝时代就有雏形,但真正用来记年,却是西汉王莽时期才正式推行。甲骨文里,我们能看到“惟一月壬辰,旁死魄”的文字,证明商周就有人用天干地支。可那个时候,一年从“立春”开始,“戊己庚辛”“子丑寅卯”交织,既记年,也记日、记时,运转了几千年,毫无差错。想想“甲午”“辛亥”,都是这套方法,日月如梭,却从未乱了节拍。
年号纪年法,更像皇帝的“专属标签”。从汉武帝的“建元”起,皇帝就开始给自己取年号,可换得那叫一个勤快:汉武帝54年,换了11个年号,“元狩”“元鼎”“元光”轮番登场;武则天更加疯狂,一年一个年号,史书记得都要发愁。一直到明清,两代皇帝一朝一号,“康熙六年”“乾隆三十五年”已经足够外行跟着数。
民国纪年法,是新旧交替期的产物。1912年,孙中山当上临时大总统,“民国元年”就这样定下。可别小看这一个“元”,那一年西方的公元纪年法已经漂洋过海来到中国,宗教界先用着,学者跟上脚步,跟年号、干支并行。直到1949年,第一届政协全体会议正式把公元纪年法选为“全国通用”,这一板斧,定下了中国跟世界同频的节奏。
那么,这“公元”到底是谁定的?故事要从一位叫狄奥尼西的修道士说起。为算复活节,他费劲心思,把耶稣出生的那一年定为“公元元年”,前后的日子就此分开。因为耶稣在信徒心里地位无可替代,狄奥尼西的方案很快在教会内部普及。可是真正融进世俗日常,还得等到14世纪意大利教廷推行格里高利历,再加上欧洲列强四处抢地盘,才把公元纪年法带到了全球。
回到咱们东方,公元1年,对应的是西汉的汉平帝。当年汉平帝年幼继位,朝中大权全落在外戚王政君和摄政的王莽手里。那会儿,王莽频频放出“休养生息”“新政改革”的幌子,上演一出出“光武还乡”的好戏,实则步步为营,蚕食西汉根基。公元前年后,王莽就像一台碾压机,“刘氏天下”的门槛被悄悄抬高。等到他亲自登基,西汉刘氏便在他的一声令下走向了灭亡。王莽这人带着浓重神秘色彩,搞了“均输法”“王田制”种种制度创新,结果把天下百姓折腾得够呛。
坐在宫殿深处的汉平帝,常常无声地看着王莽换下汉五铢,穿上自己设计的“交领右衽”,可他发不出一声脾气。宫女小声议论:“这王莽脚踩黄袍,却连当汉帝的脸都抹不亮。”宦官低头应道:“但他权倾朝野,无人敢言。”一场权力大戏,就在无数悄然的眼神里上演。
把镜头拉回到今天:小孩盯着撕下的日历页兴奋地喊:“新年新气象!”中年人在路边摊掂着钱包叹息:“又得花钱回家。”老人扶着拐杖摇头:“年味儿一点不剩了。”年轮不停转,公元前后在历史长河里被一刀切开,我们却不知不觉被这整齐的数字绑住脚步。其实,中国的农历、二十四节气,都承载着古人的智慧和情感;公历的普适,令世界不再迷失在地方时间里。
未来呢?也许有人会提出新的纪年法。可无论怎样变,文化的根、历史的痕,都不会被冲刷。一年又一年,我们撕下过去,也翻开未来;公元的刻度,让我们能跟世界同步,却从未掩盖那根深叶茂的中国传统。信息来源:[狄奥尼西纪年起源考证];参考资料:[《汉书·王莽传》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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