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前往标签设置摘要
我握着寿宴包厢里的玻璃酒杯,指尖突然像被冻住似的僵在半空 —— 鼻尖钻进的那缕醇厚酒香,混着陈年老酒特有的绵柔暖意,和我爸埋在老院梨树下十年的那坛高粱酒分毫不差。可半个月前,我老公小伟蹲在厨房满地碎瓷片里,攥着沾了酒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