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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已经习惯了约翰的逆来顺受,于是走到他的椅子前。他用了大约三分钟,拼命地向我伸出舌头,差一点就绷断了舌根。我知道他马上就要动手了,一面害怕挨打,一面盯着那个就要动手的人那副令人厌恶的丑象。不知道他是否看出我的心思,他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