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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爸开始学做舒芙蕾的时候,我妈已经走了三个月。那是一个周六的下午,我带着妻女照例回我爸那儿。推开门,没有闻到他惯常炖的排骨汤味,而是一股浓重的、带着点腥气的甜腻。我爸,陈卫国,一个跟厨房油烟打了半辈子交道、只会做红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