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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我把最后一个行李箱扣上,轻轻关上那扇门时,这个我曾以为是避风港的家,在我身后,静得像一座坟墓。程建军打来电话的时候,我正坐在回娘家的长途汽车上,窗外的白杨树一排排地往后倒,像是我这几年飞速流逝的青春。“晚晚,你去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