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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饭后,电视机的音量被调到35。这是我的习惯,一个不高不低,刚好能盖过厨房里妻子陈雪洗碗时水流撞击不锈钢水槽的声音。她今晚哼着歌,是我没听过的调子,轻快得像窗外扑棱翅膀的麻雀。我靠在沙发里,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毫无波澜...